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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和幾位現任同班同學住在格局和以前在大墩路租下的房子一樣的地方,似乎是為了某場出遊活動或是一場發表的等待,我可以很明顯感覺到我被眾人的忽略,或甚至是背後的譏笑。但我並沒有為此感到極大的痛苦,而是獨自關在臥房內昏睡,直到半夜我起身走出房間,決定到客廳詢問他們要不要我調製的shot,他們嘴上答應了,但表情卻帶有些許打量的意味。但我說完後就被站在陽台的另一位女性友人的呼喚吸引注意,她因為自己手上僅存的菸點燃在錯誤的位置而向我詢問我身上的菸,於是我衝回房間翻出我包裡的粉紅色包裝的日本菸並匆匆回到陽台,途中經過客廳的那幫人還被嫌棄怎麼到現在還不給他們製作我承諾的shot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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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vy Ye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